庖丁解鸡之海外版
寄托天下 2004-08-20 05:17 浏览2126次
如此回忆,自记事起,数以百计的鸡家里的兄弟姐妹葬身我腹,可是我非常清白,没有[b]亲自杀烹过任何一只鸡。[b]挪威的牛羊肉和鸭子非常之贵,而猪在挪威并不阉割,而且宰杀的时候不放血,有种难[b]以名状的怪味,因此我被迫在挪威做了穆斯林。环视超市的荤腥,估计只是剩下了鱼和[b]鸡。这里的鱼可能在出国前吃过而且还能辨识的也只有三文鱼,不几天就吃腻歪了,因[b]此淘汰选项,唯有鸡而。[b]鸡相对便宜,一只25克朗,被斩头去爪,双翅抱膝包在冷冻塑料袋里。我洋洋得意伶回[b]家,把它扔到一口大锅里,倒水上灶。当白花花的裸体鸡在锅里沉浮的时候,我突然发[b]现大事不妙,这只僵硬如石头的冷冻鸡的尸体上居然有长毛,可能是欧洲白种鸡,鸡毛[b]呈白色毛发状,每根有小拇指那么长,分布密度极高。我赶紧熄火退灶,把那鸡从温水[b]鸡汤里伶出来,晃着长约一尺的西瓜刀给它剃头,可是那毛实在太多,又是冷冻状态,[b]实在刮不下多少。我想了想,搬来一只蜡烛,想星火燎原一样把那非常细的群鸡毛给烧[b]掉。可是实践发现那已经开始嘀哒鸡油的冻鸡实在不适合用我这个看似比较聪明的办法[b]。我挠挠头皮,咬咬牙,打算先把它炖了再说,实在不行就等炖熟了拔了它的皮。古语[b]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b]我再次把它投入大锅,但是过了不到五秒钟我立马又把它从锅子里伶出来,我不敢确定[b]这鸡是否被跑膛破肚过,本科寝室一个女生就犯过如此错误,导致她男友第一口吃了鸡[b]嗉子,我可不能那么粗心。[b]于是,我把那二进锅又重见天日的鸡泡在水里解冻,等能拿开它的双腿检查过它是否被[b]开刀过后在动手。[b]漫长的一个小时后,冻鸡在北欧难得的阳光下变得有些矜持,我赶紧操刀而上,索性决[b]定分尸,这样鸡翅膀可以红烧,鸡腿可以清蒸,胸脯可以做香酥鸡快,鸡架子做鸡汤。[b]第一刀重重的切在鸡骨头上,我才意识到我其实并不懂得鸡的生理结构。[b][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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